消失了一陣子的Ruby忽然Whatsapp找我吃下午茶,有如選舉前夕才突然「蒲頭」的議員,我心知不妙。
坐在銅鑼灣廣場一期二樓的咖啡室等候她大駕光臨,有人在我對面「噗」一聲坐下,我定過神來,驚覺這殘到不堪入目的女子,是Ruby,比起早幾天與男友在巨型膠鴨前的自拍照簡直判若兩人。
「點呀,分手未?」我問。
其實這句話對我來說,等同Say Hello。誰不知這次竟然開口中。我努力迴避她那欲哭的眼神,盯住窗外來來回回的車。
然後,她不斷嚎哭,散落在她兩肩直到腰枝的頭髮非常凌亂,彷彿一隻會哭的貞子。我從不在別人面前哭,所以我不知道可以怎樣安慰她。
好歹Ruby在中學時也拍過幾次拖,誰也估不到她甫進大學便被第十九組爸看上,墮入愛情陷阱。我看著她可憐的表情,真有一刻懷疑過,一個女人,天不天真,傻不傻,是與她的性經驗無關。正如明知捐款到內地賑災會被貪,議員們仍投贊成票通過撥款,盲目起來是可以不要理性的。
可憐Ruby仍對前男友念念不忘,更說他曾許下很多未兌現的承諾云云。我絞盡腦汁也不明白為何她會相信男人,特首梁振英也說過「N屆都不會參選」,明顯承諾只不過是因時制宜。
我望著眼前這惹人憐惜的貞子,忽然害怕她真的爬上了餐桌,還是閉嘴為妙。

女港九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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